子阴沉着脸站了出来:“我到是觉得极好。”
“掌……掌柜的。”李坊瞧见冯永康,这脖子顿时缩了个没影儿,更是带了些许颤音。
“从前倒觉得你敦厚老实,又有眼力见,为人也活络,是个干活的好手,不曾想私底下竟是坏心思不少。”
冯永康喝道:“对一个卖豆腐的小姑娘都尚且如此,真不晓得平日里对旁人扯了多少谎,骗了多少钱去?”
“掌柜的,我冤枉,我平日里素来没有多拿过客人一文钱,更不曾做过任何坏事,这回,这回……这回我也是猪油蒙了心,一时犯了糊涂……”
李坊又吓又急的,眼泪都要落了下来:“掌柜的,我发誓,当真就这一回,再无旁得了,我平日里怎样,掌柜的也是晓得的,断然不是那种偷奸耍滑的人……”
李坊说的悲悲切切的,这会子膝盖更是一软,跪在了地上去。
到底是在手底下做了许久活的人,冯永康平日里对李坊也是颇为满意,这会子见他已有悔意,便也不再过分追究,只冷哼道:“谅你也不敢多做坏事,起来吧。”
“谢谢掌柜的。”李坊见状,急忙起身,伸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让你起来是起来,但此次之事到底给福顺楼抹黑,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