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这福顺楼的掌柜的,若是有招待不周的,您和我说。”
“你来的正好!”那壮汉满脸络腮胡,原本就长相粗犷骇人,这会子怒气冲冲的,越发的吓人:“我且问问你,你们福顺楼是如何做生意的?你这掌柜的又是如何当的?只由得这伙计在这里蒙人骗人?”
李坊方才才被冯永安训斥,这会子被说蒙人骗人,脸色顿时一白,急忙解释:“掌柜的,我冤枉……”
竟是屡教不改,看待会儿如何收拾你!
冯永安无视李坊解释,只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满脸赔笑道:“福顺楼向来本本分分做生意,这其中想来是有什么误会,客官您别着急,给我说就是,若当真是店小二的错,我必定狠狠罚了他。”
伸手不打笑脸人,冯永安这般说,那壮汉脸色略微好了一些,只朗声道:“我是贩卖药材的客商,途径此处,见这里山清水秀,便想多呆两日,又听闻这福顺楼是这镇子上头的老字号,便来吃个晌午饭。”
“前天晌午吃了你们这做的酱烧豆腐,觉得那菜做的滋味好的很,走南闯北的,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回到客栈里头便跟旁人说了说,旁人皆说我骗他们,我便今日晌午得了空领着他们来尝一尝这酱烧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