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酒喝了三四两,不算醉,可这嗝里头却是酒味十足,难闻的紧。
“这酱烧豆腐,这两回吃着的,滋味真的是完全不一样,那天吃着的酱烧豆腐,当真是好吃的紧,也不是我说大话,就这酱烧豆腐要真是前两天吃着的滋味,我敢说,你这福顺楼的生意,必定能再好上三分!”
“是,秦掌柜说得对。”冯永康笑道:“此事,我也得好好查一查,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能找到缘由的话,自然是最好。”
那日的酱烧豆腐他是没尝的,不知道到底有多好吃,但既是时常来这里吃饭的老主顾都说好吃的不得了,那滋味应该是不会差的。
倘若真的能找寻到缘由,每天都能做出来这么好吃的酱烧豆腐的话……
当真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冯永康送了秦洪宝出去,想也不想的,先去寻章大厨去了。
大堂里头,李坊和马通在那收拾桌子,擦洗桌椅,扫地。
见冯永康去了后院,马通碰了碰李坊的胳膊:“哎,我说,这事儿,你觉得不觉得蹊跷?”
“是有点蹊跷。”李坊点头,却又不耐烦道:“不过再蹊跷跟咱们也没关系,咱们干一天的活,拿一日的工钱也就是了,这事儿,是掌柜的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