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走也是活该。”
“小哥放心就是,我是不会往心里头去的。”庄清宁神色和缓,道:“且他说话越是难听,不就说明他此时心中越是气愤难当?”
“那我心里头不是该越高兴才对,又怎会因为这些话而不高兴呢?”
连荣细细品了品这两句话,随后冲庄清宁竖了个大拇指:“庄姑娘这话说的极是。”
时候不早,需得各自忙碌,两个人便也没有多说太多话,结了这豆腐钱,各自回去忙碌。
庄清宁接着照看豆腐摊的生意。
在镇上卖豆腐有段时日,口碑渐好,来买豆腐的人到是越发的多。
柴正真今日来的比寻常晚上一些,来的时候脸色亦是不大好看。
如意阁生意刚刚有起色了几日,昨儿个便听说福顺楼也从庄清宁这里买了豆腐,如意阁的生意,又恢复了从前。
甚至,还有点不如从前了。
以至于,柴正真自晨起开始便是一直唉声叹气,甚至在买豆腐时也是时不时的叹上一口气。
庄清宁在镇上时日长了,大概也晓得了这几个酒楼之间的关系,此时也不便多说,只如平常一般,笑脸招呼,目送其买了豆腐离开。
“我瞧着,往后这如意阁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