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且都还时不时来庄清宁这里买豆腐啥的,也不好背后说啥她啥,只能把这羡慕嫉妒的情绪压到心里头,默默的卖自家的东西。
“你瞧瞧,你瞧瞧,人家生意都好成啥了?你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往后别说你这生意受影响了,我看往后这镇上啊,就再没你常记豆腐坊的立足之地了。”
远远地,一处拐角处,常远达正拧着眉,一脸凝重的瞧着庄清宁的豆腐摊。
而在他旁边一副痛心疾首模样,苦口婆心劝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日刚被福顺楼撵走的伙计,李坊。
“常叔,这事当真是耽搁不起了,若是任由着这死丫头片子的豆腐摊这么开下去的话,往后当真是再也没有人能记得你常记豆腐坊了。”
“你瞧瞧那死丫头把章大厨给哄得五迷三道的,说不要常记豆腐就不要常记豆腐了,还因为什么咸鸭蛋跟别人在那吵吵,还要帮着把咸鸭蛋卖到县城里头去,这咸鸭蛋要是卖到县城去,连带着这豆腐肯定也要卖到县城去了,到时候常记豆腐坊当真是要倒闭了。”
“常叔,这常记豆腐坊也是多年的招牌了,从前也是生意红火,数得上整个镇上一等一的口碑好,这会子要是在常叔你手里头没落了,岂不是没脸的很……”
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