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两日就是。
水中狩猎也是猎。
楚瑾年眨了眨眼睛,似想起来什么一般,一双眸子深不见底,薄唇更是抿了一抿:“这段时日,园中可还一切太平。”
“还算安稳,只是……”
宁丰奉上早已准备好的荷包。
荷包开着口,能瞧得清楚里头那束着红绳的一缕青丝。
楚瑾年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这是小的在一个叫做春兰的丫鬟处发现的,听旁的丫鬟说是她情郎的发丝,只是这荷包却被春兰在趁着外出给园中采买吃食之时,刻意丢在了一个糕饼店门口,似要像旁人传递,所以我猜想,这发丝,大约是三公子的……”
见楚瑾年脸色渐渐阴沉,宁丰顿了一顿,接着道:“咱们园中平日里密不透风,想来这丫鬟是晓得从园中传递东西出去是不可能的,便想了此等方法,若是被人看到,也只说是不小心掉的,以此脱嫌……”
果然,是又要对楚瑾舟下手吗?
楚瑾年脸色渐渐阴沉。
先前便听人来报,只说家中的那位夫人近日里来崇尚什么道法,甚至不惜在家中建了一个小道观,说是什么为当今圣上祈福,为国运祈福。
现在看来,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