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的孩子却厌恶了她。
这事儿,究竟是谁对了,谁错了。
文氏不知道,也已经不想知道了。
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也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便要躺在那棺材里头被埋在地底下去见她家当家的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文氏闭了闭有些酸涩的眼睛,再睁开时,双眸越发的浑浊,连喉头都有些发紧、发涩。
文氏抬手去拿了桌子上头的茶壶,想倒一杯水来喝,可那茶壶里头却是空荡荡,倒不出丁点水来。
文氏有些失落的将那茶壶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
“我来吧。”庄清宁拿了茶壶,到那豆腐坊里头,起了一壶的温开水过来,给文氏倒上了一杯水。
“这事儿自然是难做的,不过也只是叔婆你自己觉得罢了,等你实际上试一试的时候,兴许觉得十分简单也说不定。”
“最起码,叔婆你是可以试一试的,总归不至于这会子自己在这儿生了闷气,自己懊恼的强。”
很显然,文氏现如今也是苦恼自己性子的,可许多时候也是习惯了这般的行事做派,一时之间管控不住自己的脾气性子,事后却要懊悔一番,到了下次却又有些情怯而恼怒的意思。
如此,可谓是恶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