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透着些许的寒意。
“这是为何?”庄元仁再次一怔。
“说起来,我立女户也有段时日了,自我立女户以来,堂哥从学堂回家里头来也不止一次,而这期间,大伯和大伯娘为难我和妹妹的也不止一次。”
“为何先前堂哥并不来跟我赔不是,反而是这次了才来?莫不是因为除了什么事情,所以堂哥才不得不来给我陪不是?”
庄清宁依旧是方才清冷疏远的语气,甚至说的话都是轻飘飘的。
可这话,在庄元仁听来,却是犹如千金之重,砸在心头,一阵一阵的发痛。
她,瞧出来了?
那要是她瞧出来的话,岂不是显得他十分的没有脸面?
一介读书人,倘若当真是端的气度斐然也就罢了,偏偏是是事出有因,不得不低头,那便显得过于功利,有辱斯文了。
庄元仁的一张脸,几乎涨成了猪肝色,一张嘴也是哆哆嗦嗦的,半晌也没发出任何声音来。
看庄元仁这幅模样,庄清宁也晓得自己是猜中了。
先前庄如满挑唆庄玉田和庄玉成兄弟两个人去寻她事端时,庄清穗怕她吃亏,急忙去寻了庄景业前来,而在乎庄清宁这个豆腐坊的庄景业当场便大发雷霆,去寻庄如满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