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庄清宁抬眼看他,丁高昌笑道:“这汉丰楼是县城里头的一处酒楼,先前在那吃饭时,那家的宫保豆腐滋味甚好,甚至比府城那做的豆腐滋味还要好吃,便笑问汉丰楼的掌柜的,从哪里请来的这般厨艺好的厨子,竟是将这道菜做的这般好吃。”
“掌柜的只与我说,并非是厨子的功劳,若是仔细论起来,这厨子也就占了三分,剩下七分得益于不久前他刚发现的一家豆腐坊,磨得豆腐甚好,所以才能做出滋味这般好的宫保豆腐来。”
“又见我这般喜爱这豆腐,所索性送了一块鲜豆腐给我,让我回去尝一尝鲜,我便拿了回去,让内人做了一道家常豆腐来,滋味当真是不错,之后也是惦记的很。”
“可这惦记归惦记的,怕那掌柜的过于客气,我也不好去询问汉丰楼这豆腐是从哪里买的,便也只能一直忍着,方才闻着这豆腐的香味似乎与那豆腐有些相似,便想起来这事儿了,跟庄姑娘说上两句。”
丁高昌说罢这话之后,顿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唐突了。
即便再惦记这豆腐的滋味,好端端的在人庄清宁跟前说这个作甚?
这同行那都是冤家,即便不是冤家的,这心里头到底都是有个比较,有个计较的,若是庄清宁家的豆腐滋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