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接着做起来的话,这往后估摸着是咱们村的首富了呢。”
“哪里称的上是首富,就是赚些辛苦钱罢了,给各处的人开一下工钱,刨了豆子钱,铺面租金,我这里当真是不剩下什么了的。”庄清宁道:“里正叔公,你可千万别给我戴这个高帽,我可是受不住的。”
庄景业顿时觉得自己失言了。
有些人爱面子,喜欢有一文钱说自己有两文,家里头能吃上一斤猪肉的,便说自己家不愁吃喝了,可有的人却是沉稳内敛,不愿张扬。
很显然,庄清宁是后者。
且都说这财不外露,否则便容易遭了祸端的,庄清宁是个小姑娘,家里头没个大人,唯有和庄清穗姐妹俩相依为命,要是有人红眼病上来,即便有他护着不至于出什么事,却也让人不舒坦。
还是得藏一藏这家底,日子才能过的太平无事一些。
“是这么回事,到是我想的不够周全了。”庄景业讪讪笑了一笑:“一时高兴,倒忘了这茬,到是宁丫头你沉稳的多,这事儿也想得到。”
“那啥,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不如你先回去忙吧,这边我看也没啥人了,再有人来也是来寻我,等到时候豆种不够了我再跟你说。”
“成,那辛苦里正叔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