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死之人,能做的事不多,既是有些人视他为蝼蚁一般,随意践踏,那他到是不妨让对方知道,蝼蚁若是发起狠来,咬人也是很疼的。
杜应为握紧了拳头。
知府官邸后院,楚瑾年正坐在圆桌前,品茗赏月。
月色醉人,这茶也是好茶,甘冽清香,十分美味。
“大人。”井昭急匆匆的赶了回来:“杜知府说有事向大人禀告。”
“知道了。”楚瑾年勾了勾唇:“带杜知府到后院来吧。”
“是。”井昭拱手应下,脸上也挂了一层笑:“属下察觉那狱卒不对,便一直盯着的,原本想着此事若是杜应为察觉不到,也能立刻拦下,到是不曾想杜应为竟是也这般警惕,立刻便察觉到了不妥。”
“他心中对魏阁老有所顾虑,心里自然有计较,且这杜应为原本是寒门出身,一心想出人头地,误入歧途被魏阁老招入麾下,为魏阁老做事也是尽心尽力,力求上进。”
“你且瞧杜应为家中并不奢靡铺张,便晓得他所得的银两皆是尽数交给了魏阁老,这种有抱负之人,心思缜密,城府又深,想来魏阁老对其也是颇为忌惮,只利用其捞了银钱,却并不委派任何实事,可见一斑。”
“杜应为在魏阁老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