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田好奇的问了庄大河。
“你估摸着不知道,这庄如满家里头,出事了。”庄大河道,“出大事了!”
“出啥事了?”庄玉田有些讶异。
“还不是庄清荷的婚事?”庄大河撇撇嘴。
“先前庄如满不是到处炫耀说庄清荷说了一家多好多好的婚事嘛,成天这鼻孔都恨不得朝了天去,看谁都看不上,瞧谁都瞧不起了,那叫一个拽呢。”
“这不我方才听说件事,说是这庄清荷偷了家里头的钱跑了!”
“跑了?”庄玉田瞪大了眼睛,“跑哪儿了,人找回来没有?”
“哪里用找,是被送回来的。”庄大河嘴撇成了柿饼子,“你猜这庄清荷跑去找谁了?”
“找谁?”
“去县城里头,找庄文成去了!”
庄大河口沫横飞地说道,“听说这庄清荷跑到县城里头去寻了庄文成,让庄文成去她家中提亲,还说若是庄如满不肯,他俩便一起私奔。”
“庄文成哪里瞧得上庄清荷那,自然是不肯,还让庄清荷赶紧回家,莫要纠缠他,可那庄清荷不依不饶的,在那药铺子哭的稀里哗啦说什么也不肯走,听说还惊动了县衙的。”
“庄清荷随了那宋氏的泼皮,在那撒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