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竟是跟仇家一般了,冯永康听着这些话发的狠话,这心里头的火是一阵一阵的往上冒。
他招谁惹谁了,他碰着这么一个糟心的大厨心里头也憋屈的很呢,一个二个的还问他要钱呢,他这段时日被那齐长富坑的钱,问谁要去?
齐长富走的时候,可是预支了许多工钱,还从伙计这里借了钱走的,他找谁说理去?
冯永康越想越憋屈,在那些人都离去的时候,冲那些人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更是骂骂咧咧,“都什么玩意儿,一个二个的,都掉钱眼里头了!”
“冯掌柜。”龚庆生拧起了眉,先前陪的笑脸这会儿也变得十分严肃,“此事无论如何,各家都是遭了祸,平白无故的损了那么多钱,心里总归是有些冒火,上头盖的是你福顺楼的印章,自然也是来找冯掌柜来要债的。”
“冯掌柜不想着法子解决了这些事情,反而是在背后还要再骂上两句,算是什么事儿?”
他辛辛苦苦地在这里善后的,这冯永康却是一脸的不屑,他岂不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叫个什么事儿?
龚庆生对冯永康的印象,顿时差了许多。
冯永康心中有气,这会儿听龚庆生还偏帮着那些人说话,这心里头气更盛,“亭长既是心里头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