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晚饭也不必做了,只拾掇一下东西,今晚便走吧。”葛同化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不舍,反而是有着足够的厌烦和不耐。
仿佛他面前的,是一张惹人厌烦的狗皮膏药,只拼命地想着尽快甩掉为好。
庄文成心里头顿时又紧了紧,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地上,“既是师父这么说了,那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吧。”
说着,便往后院走。
脚步沉重,却也并不迟缓。
“师父,天色都晚了,文成这会儿走,怕是也寻不到车回家的,还是让文成在这里再住一晚上吧。”韩虎小声提议。
“他可不缺地方住!”葛同化哼了一声,“你还有功夫操心他的事情?还是多长些心操心操心铺子里头的事吧!”
庄文成走了之后,这药铺子里头便唯有一个学徒了,往后许多事都得重新安排张罗,连带着他这个大夫都得忙碌期来的,葛同化觉得这会儿可没工夫操心一个不相干人的事儿。
“其实,师父,这事儿到底还没真确定下来,虽说这文成和那庄掌柜是堂叔侄,平日里走的也近,可那布庄的驱蚊草药包,未必就一定是文成配出来的。”韩虎低声说道。
“又说这话了!”
葛同化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