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有半分赔不是的模样,分明是咬牙切齿,牙缝中心不甘情不愿挤出来的一句话罢了。
不过这凡事不能要求过高,以范文轩这平日里心高气傲的性子来说的话,能说出赔不是三个字来,已是极为难得了的。
若是搁了旁人,都是足以在京城吹嘘上一阵子的了。
楚瑾年也懒得过分追究,只将视线重新移到了手中的书卷上。
对于楚瑾年此时依旧不理不睬的态度,范文轩把胡子捋了又捋的。
也罢也罢,虽没说成,却也没说不成,至少这事儿就还有的说。
“主要这事儿吧,他也不赖老夫,就方才那情景,任是谁瞧见都会如我一般所想的……”范文轩接着为自己辩解。
能跟你一样想的,还真是少有的。
楚瑾年终于是听不下去地扯了扯嘴角,“范先生先前命宁丰传话,说十万火急之事,究竟是何事?”
“这……”你范文轩顿时噎了一下。
下意识地便摸了摸鼻子。
这事儿,怎么说出口啊。
先前还想着待楚瑾年回来之后,只慢慢的寻个机会缓缓的说,可这会儿竟是出了这样尴尬的事儿,让他突然说这十万火急的事儿究竟是何事,还真是不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