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年懒得跟范文轩再说什么,吩咐完毕之后,只抬脚去了。
范文轩在后头不依不饶,口中更是骂骂咧咧,“楚瑾年,老夫当真没有想到你竟是此等道貌岸然之人,禽兽,禽兽不如!”
“范先生,这是怎么了。”宁丰和井昭一左一右,拦住了怒气冲冲,似要将楚瑾年生吞活剥了一般的范文轩。
“怎么了?得亏老夫方才进去,如若不然,这庄姑娘险些被楚瑾年污了清白!”范文轩忿忿道。
你说啥?
宁丰和井昭的眼珠子,险些掉在了地上。
不是,这范文轩当真是想法与众不同啊。
一盏茶的功夫后……
范文轩又在院子里头踱了两步,“你方才说的,是真的?”
“这还能假?”宁丰扬眉,“范先生若是不信,自己可以去看,只因那庄姑娘死命拽住了大公子的袖子不放,大公子也是没了法子的。”
“就连方才用饭之时,大公子也是做了迁就,随意用了几口的,方才脱外衣,想来也是为了脱身,毕竟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吧。”
“这不,这袖子还在庄姑娘手中的么……”
“再说了,范先生又不是不知道大公子的性子,大公子这么多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