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生意,开一开铺子,赚上一些小钱,勉强糊口也就罢了,没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更识不得你所说的贵人。”
“这三来呢,我与你家从前有可以说过节颇多,到现在为止,提起你家来我都还恨得牙根痒痒,即便是能帮,我也不会想着帮你的。”
“这第四,此事听起来呢,到是你大义凛然,一心只为救即将陷入死地的姐姐,是个可叹可赞之人,可你又想过没有,你又凭什么去让旁人做这桩事呢?旁人做这事儿,你是能给旁人些许好处?”
“并不能,你反而会让旁人牵连其中,被你家以及孔家记恨,得到的不过是你轻飘飘的一句谢,还有随时可能会出现的恶意报复罢了。”
“你没有想过这些,也不曾打算过,你只想让旁人可怜你的恻隐之心,便倾力相助,恕我直言,这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你的无本买卖和如意算盘,打算的实在太好了一些。”
“这好人,做的也太难了一些。”
庄元忠听了这些话,愣在了原地。
方才落个不停的眼泪,此时忽的停了下来,人也是直愣愣地盯着庄清宁,看了半晌,嘴巴更是张的老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事儿我不跟旁人说,尤其不会跟旁人说你的想法,这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