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赟昭笑了起来。
“你到是越发长进了,竟是学会了内宅妇人的手段,知晓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罗氏当年既是靠美貌与不择手段将那风流成性的齐王攥到手里头,那倒是也可以让她瞧上一瞧,旁人是如何用同样的手段将这齐王从她身边夺走。
今晚楚瑾年之所以要回齐王府,只怕也并非是想看看齐王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主要也是想瞧一瞧罗氏颓然无助的模样吧。
说不准,还要再往心头扎上几刀。
啧啧,惹谁也不要惹了楚瑾年去。
“彼此彼此。”楚瑾年看了楚赟昭一眼。
方才楚赟昭分明也是这个打算。
楚赟昭被瞧得有些心虚,只摸了摸鼻子,感慨起来,“你这成天不苟言笑的模样,到是比我显得还要老成,咱们两个若是站在一处的话,真是分不清谁是堂哥,谁是表弟了。”
若是论实际年岁而言,楚赟昭比楚瑾年,大了足足四个月。
“我是不介意此事。”楚瑾年背了手,抬脚便离开了庆安苑。
“哎……你这……”
楚赟昭在后面急的恨不得剁了脚。
你可这不是不介意么,你原本就是堂弟又是表弟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