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诬赖我说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只好端端的在那吃馄饨的,我看他不顺眼,便打了他一通,要把我告到县衙里头,治了我的罪,让我赔钱,这事儿才能了的。”
“我一听这事儿肯定不行啊,就喊冤,说是因为那厮非礼旁人,我才出手的,这县衙便带了那馄饨摊的老伯和他孙女来问,结果俩人却说根本没有非礼那事,就是我在馄饨摊找的事儿。”
“结果到了最后,我被打了一通板子,罚了十两银子,这事儿才算了,我们哥仨凑了许久,把老家里头爹娘留的宅院给卖了,又去借了些银子,才凑够这个钱给还上。”
“码头见我犯了事儿,便将我们哥仨撵了出来,不让我们在那做工了,我们便四处寻了活来做,可这事儿传得我们那片人尽皆知,大都不愿意用我们哥仨,即便用的,工钱也是压的极低,我们仨待不住,便往别处去。”
“这一路找活也不顺利,见我们是外乡人,有些人也总想着欺负我们,我们哥仨便赌起气来,觉得这好端端的活不让做,好好的人不让做,那就干脆不做好人了,谁给银子就替谁做活,管他好赖的。”
“我们哥仨长得高,块头大,模样也凶,这在赌场酒铺待的时间长了,也就有人来寻我们做活了,吓唬吓唬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