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获得其中一样时,便想以另一样作为代价,但真正获得时,却又想什么都拥有。
像庄清宁这般想的这么开的,看的这么透的,且有自己想法的,到是不多见。
尤其是庄清宁不过是年岁不大的姑娘。
自小到现在,无论是在皇宫京城,还是在外祖家,楚瑾年接触到的所有女子,大都是女子无才便是德。
哪怕是宫苑内尊贵无比的公主,皆是如此,即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也需做到柔弱顺从为好,如提线木偶一般,在家顺从父母,出嫁从夫。
唯一一个倔强不服的,颇有自己主意的,怕是只有他的母妃了。
楚瑾年一度以为,自母妃去世之后,便再也找寻不到如她母妃那般知道自己要什么,需舍去什么的人了,不曾想,此时竟在自己眼前。
楚瑾年眸中的光顿时亮了一些,连说话的语调中都带了几分轻快,“庄姑娘见解独到,令人佩服。不过庄姑娘既是喜爱做生意的话,我到是颇为希望能跟庄姑娘做上一桩生意。”
“哦?”庄清宁也是眼前一亮。
能和这位京中官员做上生意的话,岂不是等于攀上了一棵大树?
生意轻易而举做到京城去,赊欠几个等级高的方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