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作坊的事儿,庄清宁便告辞离去,往家里走。
翌日清早,庄清宁便去了趟县城,去程记去寻程锐泽。
碰巧的是,程锐泽并不在程记。
伙计方厚满脸歉意的将庄清宁引到后院去,给她倒上了一杯茶水,“庄掌柜,当真是不凑巧,香料铺子那里有些事,掌柜的去处理一下,一时怕是抽不开身。”
“要不,庄掌柜您先去庄记布庄那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跟掌柜的说一声,问清掌柜的处置事情要多久,就去给庄掌柜您回话。”
程家生意多,要紧事缠住脱不开身也是常有的事情。
庄清宁倒也觉得十分寻常,点头笑道,“那就有劳你跑一趟,若是程掌柜实在脱不开身,我明日再来就是,也不算什么十分要紧的事情,让程掌柜先忙自己的事就好。”
“是,多谢庄掌柜体谅。”方厚道,“我也去看一看状况,若是得空便请掌柜的过去,若是实在抽不开身,我也去跟您说一声,免得您一直等着。”
“好。”
庄清宁便也没有多停留,只先去庄记布庄了。
而方厚交代了铺子里头的人看顾好铺子,自己往香料铺子那去寻程锐泽去了。
庄玉田给庄清宁倒了一杯茶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