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于是特地从家里头拿了些枣子,水萝卜还有那面甜的南瓜,去给庄清宁家送去。
可还没到庄清宁家里头的,迎面便来了一个年轻后生,正在四处张望。
庄景业看着此人脸生的紧,也不记得在哪儿见过,顿时提高了警惕,“你是哪里人,来做什么?”
“这位大叔。”年轻后生拱了拱手,“叨扰了,敢问这里可是恩济庄?”
“正是,你找人?”
来寻亲什么的,倒也是常有的事。
年轻后生点了点头,“想请问一下早些年可有一位投奔到此处姓花的中年夫妇?其妻瞎了一只眼睛?”
“你是寻花屠户?”庄景业反问了一句。
恩济庄不是什么富裕庄子,这附近也没什么好东西,自庄景业当里正以来,除了花屠户和那周大丫祖孙两个人,便再无旁人来投奔了。
既是问中年夫妇,那大约便是花屠户了。
“正是。”后生顿时喜出望外,“正是来寻花屠户的。”
“不瞒这位大叔,我是花屠户的外甥,郑成,这花屠户乃是我舅舅。”
说着,郑成竟是叹了口气,“此事说来也是话长了,早些年,舅舅非要娶了舅母之时,外祖一家十分不看好,舅舅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