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做的,不是哭,也不是以死自证清白,要做的是要让那些人闭嘴,谁说的怼回去,谁说的,打过去,有什么不服气的,憋着!”
“人人都怕,人人都畏,这所谓的流言才会消失,至少,你听不到。”
周大丫听着庄清宁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些话很是新奇,她从前没听过,一时之间也有些听不懂,但好像又有些听懂了。
“总之,周姐姐需要做的是,擦干了眼泪,把眼前的事儿做好。”庄清宁抿嘴笑了起来,“我可是一个黑心的作坊主,周姐姐不去作坊里头看着作坊,我可是不愿意的。”
周大丫有点懵懵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周姐姐今天就先休息休息吧,明天再去作坊吧。”庄清宁道,“作坊里头也有些事要跟周姐姐商量商量的。”
“好。”周大丫点了点头。
这次,庄清宁从周大丫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光亮。
看自己劝说的差不多,庄清宁便不在这里多呆,准备先回家去。
韩氏送庄清宁出了院子,拉着她的手,泪眼婆娑的,“宁丫头,真是多亏了你。”
论说,她跟周大丫算是外头投奔过来的,论亲属和关系远近,都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