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再开方子什么的,便不必用了,是药三分毒,且药性也相冲一说,别再耽误了程掌柜解毒。”庄清宁叮嘱道。
“庄掌柜放心,小的明白。”方厚再次点了点头。
这浅显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此外……”
庄清宁压低了声音,道,“此外,程掌柜的毒性可解,且此时已经缓和,身体好转之事,切记不要对外宣扬。”
“这是为何?”方厚顿时十分讶异。
但一想到程锐泽此次并非是患病,而是中毒时,方厚立刻警觉起来,“庄掌柜的意思是,家中有人想要程掌柜的命?”
“我暂时不敢断言此人就在家中,但能程掌柜的状况来看,此毒并非是一朝一夕便能如此厉害,而是长久的接触才能如此,若说是程掌柜无意中触碰,一次也就罢了,这么久的时间,且你们这些时常跟着他的人并没有大碍,不得不让人想到是人为。”
“而若是人为的话,能将毒下了这么久,且神不知鬼不觉的,必定是程掌柜身边的人,至少是对程掌柜十分了解,且对家中熟悉的人,那这人即便不在家,也不会离的很远,且此时必定也是在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的。”
庄清宁道,“既然此人一心想要程掌柜的性命,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