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问一问庄大夫为好。”
“庄大夫现下在柴房中……”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方厚也察觉到其中的不妥,急忙领着庄清宁往柴房去,又赶紧让看管庄文成的小厮,替庄文成松了绑,请他一旁去说话。
“这其中大约是有误会的,刚才……”方厚连连拱手赔罪,“对不住庄大夫。”
庄文成已经喝上了一杯茶水,听庄清宁说了前因后果,顿时松了口气,道,“你也不必自责,替你家少爷治病时,我也吓了一跳,实在是没有想到程少爷是中毒,而非患病。”
“文成哥,回春堂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到了回春堂,又如何成了回春堂的大夫?”庄清宁问道。
“原本今日我是来县城中寻几本医书来看的,顺便也买一些药材回去,做些丸药来,可到了县城里,听说回春堂这边的卢大夫要讲一些医理,便打算来听一听。”
“可到了回春堂,卢大夫已经讲完了,便有些失望,想着买上一些东西早些回去就是,可医馆的一位药童拦住了我,问我是不是大夫,能否看常见的一些病症,还说回春堂的大夫皆是外出看诊,眼下没有大夫坐诊,偏偏待会儿有人要来请大夫,让我帮忙看诊。”
“更是许诺我,若是能帮忙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