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赶到县城,到了程锐泽处。
方厚知晓庄清宁到了,急忙引她进院。
“程掌柜可好一些了?”庄清宁问道。
“好多了。”
提及此事,方厚便十分欢喜,但又不敢表露太多,只压低了声音,道,“自昨日庄掌柜走后,我家少爷醒来后,说虽然身上仍然有些酸疼,也觉得浑身无力,但觉得脑子清楚了许多。”
“昨日午饭和晚饭也都用了不少,看起来胃口不错,该服的丸药少爷也按时服下,依照庄掌柜的吩咐,是一口吞服的。”
“昨晚少爷睡得十分踏实,晨起时又嚷着肚子饿,吃了大半碗的粳米粥,又吃了半块葱花饼,嚷嚷着不够吃,但眼下在服药,也不敢让少爷吃太油腻的东西,只让他又吃了半碗蛋羹。”
“方才已经服过晨起的药了,看着精神是挺好的,少爷也说感觉身上的酸疼感轻了大半呢。”
“不过庄掌柜放心,此事只有我和另外一个贴身小厮知道,秦大夫也不过是昨晚诊了脉,便没有再让秦大夫看诊了,旁人应该都不知晓。”
“且我已经安排院中都只去做些杂事,不让近少爷的身,对外也只说少爷依旧病重,还假装派人去府城通知老爷和夫人,想来对方应该不会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