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真不冷,男儿家的,哪里就能跟女儿家一般娇气了。”程锐泽笑道。
“你现在又不是平常。”李氏嗔道,“你现在病还没好清,就得注意点才行,赶紧随我去暖阁里头坐上一会儿再说旁的。”
李氏不由分说的拉着程锐泽便往暖阁走。
程锐泽也只能随了她的意,乖乖跟上。
“母亲,您怎么突然来了?”程锐泽将方厚端来的茶双手送到李氏的跟前。
李氏抿了一口,放在了一旁茶几上头,接着伸手敲了一下程锐泽的额头,“我若是不来的话,只怕还不知道出了这样的大事,险些见不到我的泽儿。”
“母亲……都知道了?”程锐泽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也就是底下人胡说罢了,没有那般凶险的,你看我现在不都已经大好了?母亲放宽心就是。”
“也就是你现在大好了,要不然你底下那些人,我得各个饶不了他们才好!”
李氏忿忿道,“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底下人的人是忠心还是不忠心,若说不忠心吧,你吩咐下去的话,竟是谁也没有敢违背的,若说忠心吧,这样大的事情,竟是谁也没有往回报个信儿去。”
“若不是今日偶然间从张夫人口中听说,秦大夫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