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黑透的玩意儿呢!
估摸着,今儿个跟着一块来的那俩衙差,肯定是被这贱蹄子使了钱给收买了的,说话那么偏帮着她,丝毫不记得开这作坊是丁大人的意思。
两个见钱眼开的玩意儿,回头一定得告到丁大人那,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冯永富在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回屋子里头去了。
而沈全和石宝赶着马车往回走时,也是气愤不已。
“这姓冯的咋是这个德行?”沈全是个爆脾气,方才在冯永富家里头便发了一通火,这会儿是越想越气,直忿忿道,“瞧瞧他那个样子,跟上赶着去他那开作坊似的,也不想想,这冯家庄穷成啥样,要啥啥没有,凭啥到他那开作坊去?”
“那还不是因着丁大人和庄掌柜看他们可怜,发了善心,想着帮衬他们一把而已,结果还这幅态度,那一手的算盘,打的也不嫌臊得慌!”
“都说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从前还不信,今儿个算是长见识了,像冯永富这种的,我只能说,活该他穷,活该穷一辈子!”
“就是。”石宝也是忿忿不平。
方才一肚子话想跟那冯永富说道说道,好好掰扯掰扯这个道理,可因为沈全拦着,再加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