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程掌柜年后应该有的忙了。”
“乐意之至。”程锐泽呵呵笑了笑,放下了茶杯,“今天来叨扰庄掌柜,还有件事。”
“程掌柜请讲。”
“先前因为我中毒之事,无辜将庄大夫牵扯了进来,平白无故受了许多委屈,虽说已经向庄大夫道了歉,也送了许多药材算作补偿,可心里也颇为过意不去。”
程锐泽道,“我们县城的药材行里,一直都缺大夫,久在药材行坐诊的石大夫,年岁渐大,且想寻个关门弟子来传授医术,石大夫的医术虽不如回春堂的各地名医,确也算是小有所成,我看庄大夫也是一心求医之人,且天资甚好,便想问一问这庄大夫是否肯去。庄掌柜既是与庄大夫十分熟悉,便想劳烦庄掌柜给引一引路。”
“说起来,我早有此想法,只是因为一直在家养病,不能外出,若是只让方厚来,显得有些不够诚心,便拖到了现在。”
“程掌柜的意思我明白。”庄清宁点了点头,“只是庄大夫现在在镇上一家药铺坐诊,不知道是否愿意去县城,我到是可以带程掌柜去问一问,至于庄大夫肯不肯的,便看他的意思了。”
“庄掌柜放心,自然是以庄大夫意思为主。”程锐泽点了点头。
这个点儿已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