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面的事儿没谈拢,庄清宁自觉一天除了吃了一碗美味的鱼汤面,旁的没什么收获,兴致缺缺,晚上便和庄清穗早早睡下了。
夜里,西北风起,细碎的雪粒儿便从天上飘了下来。
不到子时,这雪粒儿变成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一直下到晨起鸡叫的时候,待天大亮的时候,这地上已是铺了一层厚厚的雪毯。
对于农家而言,这雪来的甚是时候。
秋种到现在,雨水下的极少,地里头有些旱,田地里头发芽的麦子稍都有些黄尖儿了,一场大雪,应了瑞雪兆丰年的话,让农家人心里头都踏实了许多。
等过两天日头出来,这雪便开始化了,屋檐上的雪水,滴滴答答的,在屋檐的瓦片上头,长了长长的冰溜子。
各家各户的孩子,觉得好玩有趣,便拿了竹竿去敲冰溜子。
这雪化了足足两三日,地皮儿才略微干了一些,能下脚走路,赶牛走车了。
这日快到晌午的时候,程锐泽和方厚来了。
“程掌柜身子大好了。”庄清宁泡了热茶来,看程锐泽神采奕奕,早已没了从前的病容,笑道。
“已经好清了。”程锐泽笑答,“庄掌柜给的丸药昨日也已经吃完了,大夫也来把过脉,说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