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觉得一直在庄清宁跟前哭的有些不好意思,何氏抽抽噎噎地慢慢止了哭,拿袖子将眼泪抹了又抹。
“婶子,到底咋回事?”庄清宁这才问询。
何氏方才擦干净的眼眶,此时又有两滴泪落了下来,半晌之后才嗫喏道,“这种事儿,我都不知道该咋个张口……”
尤其还是在庄清宁这个小辈跟前。
“婶子哭成这样,必然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若是心里憋闷的很,又不知道咋个办的,不妨跟我说上一说。”
庄清宁轻声细语道,“先前婶子既是总说,家里头没个能跟你说体己话的小棉袄,就算我这不是贴心的小棉袄,总归是个棉坎肩吧,婶子有啥话,不能跟我说一说?”
何氏平日里看着慢声细语,似个柔弱的,可庄清宁却是颇为了解她,内心是个十分坚强的人。
今天能哭成这个模样,足以说明遇到的事儿,非同小可。
何氏见庄清宁这么说,眼圈顿时又红了一红,嘴唇在动了好几动之后,才有些艰难的开了口,“这不是过几年不是大侄子就要办婚事了,我这当姑姑的,就回了趟娘家,看着有啥需要我这里添置的,就添置添置。”
“结果我前几天回去之后,还没张罗啥的,我大嫂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