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那蹲了许久,目不转睛瞧着县衙门口的冯永富,这会儿待不住了,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走的到了衙差跟前。
“冯里正?”衙差见方才冯永富离开,以为他已经走远了,这会儿冷不丁的回来,吓了他一跳。
“为何我来寻丁大人,你便说丁大人不在,可旁人来了,你又进去通传?”冯永富指着衙差喝道,“莫不是看我穿的穷酸寒碜,看旁人穿的富贵,就狗眼看人低?”
“你这人也忒势利眼了一些!”
衙差被指责的莫名其妙,待明白过来之后越发觉得冯永富无理取闹,气得够呛,“你这人真有意思,你是来寻丁大人,丁大人没在,可这位尚掌柜是来寻别人的,我进去替他传个话,这又不是一回事,你闹个什么劲儿?”
“你就这么糊弄人?我方才也听到丁大人这三个字了,还敢说他不是来找丁大人的?”冯永富反驳道。
衙差先是一愣,继而明白他方才的确提到了这仨字,便解释道,“这位尚掌柜方才来找两个人,我说其中一位跟着丁大人办案去了,另一位在的,他根本不是来寻丁大人的……”
“你少糊弄我!这种事儿我见得多了,说漏嘴了,便赶紧来圆谎,就想着哄人的,我跟你说,我这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