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乐善好施,颇为受人尊重,其妻江氏也是贤良淑德,被人赞赏,其子马良才自幼聪慧过人,待人温和,更是勤奋好学之人,刚刚考中了秀才,其女马文倩,不过六岁……”
“这一家人皆是品行端正之人,对下人也强加约束,可以说平日里与旁人并无什么冤仇,即便有龃龉,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至于有杀人全家之心思。”
“且马员外一家所中之毒乃是砒霜,药铺之中存量都极少,且能将一家人全都毒死的药量,周围药铺皆是不曾售出,而那些与马员外有龃龉之人,近期皆是不曾长时间外出,也更是问不出来任何异样。”
“原本卑职也疑心是不是强盗图财,可强盗大都是直接杀害,不会用毒杀这么麻烦的手法,且马员外一家住的并不偏僻,推测中毒之时大约是傍晚时分,若是强盗所为,总会有些动静才对。”
“所以卑职以为,以当日马员外一家并未有什么大动静而言,还是熟人犯案居多,只是……”
只是究竟是哪个熟人,眼下根本毫无头绪。
所有的人看起来都没有嫌疑,而所有的人看起来都有嫌疑,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不说,甚至连个最有嫌疑的人都没有。
丁高昌越说,这声音越低,脸上的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