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
也就是说,这箭,目标十分明确,就是冲着楚赟昭来的。
凶手会是谁,幕后是谁指使的,可谓不言而喻。
只是当时并无任何证据可以指控皇后与楚赟阖,此事也只得作罢。
且当年之事,究竟是楚赟阖故意坠马,刻意让楚赟昭前去剿匪,希望能借匪徒之手杀了楚赟昭,但最后见楚赟昭非但无事,反而有立功之意,这才起了杀心。
还是说,坠马只是意外,楚赟阖见原本该是自己可以立的功劳,被楚赟昭抢了去,这才有了杀意。
这些,可以说都不得而知。
原本此次重新睁开了眼睛,许多事情已与前世有所不同,可这鲁地剿匪之事,却还是来了。
此时还不曾听闻楚赟阖有坠马之事,也并不确定此事就一定会派楚赟昭前往,也可能这一世,去剿匪之人会是楚赟阖。
但这些都是他此时的猜测而已,凡事尚未有定数,一切都未可知。
在这样的关头,若想许多事情不重蹈覆辙,他还是要早早做下准备。
楚瑾年拧眉,将手中的信折了折,伸手引了烛火,将那信烧了个干净。
“井昭。”
井昭听到声音,推门而入,见桌上又一片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