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程记在县城里头开了布行之后,品类质地价格皆是比曹记要好上许多,这曹记的生意便不如从前,只能将布行的品类放低一些,处处避开程记,这生意也还过得去。”
“而后我又在这里开了布庄,售卖的布料跟曹记那的差不多,只是我这铺面不如曹记的大,又是新店开张,卖的货定价便不如曹记高,东西差不多的,价格却便宜,便有许多人到这里来买布,时日长了走顺了,也觉得我跟你婶子为人实在,也就只在这里买了。”
“可以说我抢了曹记不少的生意,去年又因为做驱蚊草药包的事儿,生意更好,大约曹记心生怨恨,便想着出了坏招。”
“这个曹记,可真有意思。”庄清宁嘴角泛起了一抹的嘲弄,“从前程记抢了他大半的生意,他却不敢说话,你们生意好,却想着将你们给逼着关了门。”
“程记他拼不过,自然是想着柿子挑软的来捏了。”孟氏忿忿道。
庄清宁扯了扯嘴角。
这便是人了,因为离的实在太远,哪怕蹦起来也够不着,所以只能对强者仰望,生不出来半分的嫉妒,反而对周围差不多跟他同层次,但比他略微好一些的人嫉妒不已,只想着将对方踩了下去。
“当务之急,是得想办法解决了铺中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