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压纸的东西,寻常人家,谁也舍不得的。
到底是知府家的女儿,出手便这般阔绰,怪不得如此倨傲,拿了眼皮子夹人的。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知府家连镇纸都这般昂贵,其余的东西,可见一斑,这位庄知府,想必并不是什么清廉之辈啊。
怪不得,竟是如此糊涂,将自家的女儿教导的这般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一时之间,众人对庄青兰的鄙视,有多了几分。
庄青兰对此却毫不在意,只觉得那些人不过只是嫉妒她家境优渥,扬起了下巴,哼了一声。
薛山长眯了眯眼,“那接下来,该是庄清穗手中的字了。”
“虽说此时这字已经被撕破,可若是请了能工巧匠来,也是可以恢复原貌的,那这字的话,我这边给出来的估价是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
薛山长一言,引得众人哗然,呆愣在了远处,连这字为何能值这么多钱都忘了问。
到是冯先生微微摇了摇头,道,“虽说这字此时已经被撕碎,可依我瞧着,这字怕是要价值一千五百两。”
“不止,不止,得两千两。”叶先生道,“这个价格,也只是寻常买家,若是跟他起过争执的,怕是五千两也愿意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