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赞赏薛山长奖罚分明,一心为学生着想。
更有人赞赏庄清穗品格高洁,不贪图银钱。
当然了,也有人说庄青兰的。
只不过,这话听起来便没那么好听了。
什么嚣张跋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欺凌旁人……
这一个个的字如同刀子一般,刺的那庄青兰脸生疼生疼,在这儿待也待不住,再加上因为被那不起眼的庄清穗给硬生生打了脸,心里憋着火,腾的站起身来,气呼呼的走了。
生事的人走了,原本便是清净之地,不宜喧哗,旁人便也不再揪着此事不放,只接着做该做的事。
该考试的考试,通过初级考试的,拿了号牌到一旁去排队,再进书院里进行最终的考试,若是没过的,则是唉声叹气的回去。
庄清穗按说已是通过这个初级的考试,可以领到号码牌了,薛山长却是将冯先生给她的号码牌给拿了过来。
“山长?”冯先生顿了一顿。
“依我瞧着,这个小姑娘也不必再考试了。”薛山长道,“便直接录取吧,如何?”
不等冯先生回应,叶先生先点了点头,“可以。”
冯先生慢了半拍点头,“我也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