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开始往场地那配备纺纱机和织布机,也开始着手采购棉花之事。
李掌柜见自己是与钟英才签的字据,最终来用地方的却是庄玉田,难免有些诧异,细细问询之下知道这钟英才和庄玉田皆是同一个东家,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于他而言,收的都是同样的钱,都是要把地方租给人用的,管他是织布的还是做肥皂的,都是没什么区别。
至于这其中的弯弯绕……不理会也罢。
于是,李掌柜只安心的拿了这租金,悠哉的去经营自己的书店去了。
到是那曹建德,气得又摔上了两个杯子。
可恶,可恶!
原本是看那庄玉田不知道又在鼓捣什么东西,还去租了那李掌柜的地儿,他便起了歹念,想坏了庄玉田的事儿。
可这事儿呢,既是坏了庄玉田的,却也是坏了他李掌柜的生意,所以好说歹说的,这李掌柜自然是不同意不把这地儿租给庄玉田。
曹建德也只能想了旁的法子,准备把这地儿给盘下来,也算是给庄玉田添堵了,可这一年几十两的银子,算是白扔出去了,曹建德无论如何都觉得实在是亏得有些厉害,心疼的很,最后思来想去的,便将目光落在了这钟英才的身上。
钟英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