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那上头的幔帐略遮了一遮,遮挡住吊瓶和输液管,这才走到了门边,在屋内回话,“四皇子何事。”
“知道庄姑娘此时正在诊治,本不该打扰,只是担忧庄姑娘星夜到此,又辛苦替瑾年诊治,着实辛苦,便着人备下了一些饭菜,庄姑娘若是得空,可以用上一些。”楚赟昭如实答道。
此时楚瑾年正在打点滴,方才某只五也报告过他此时状况平稳,只要将剩下的两瓶点滴打完,今晚最危险的时刻便能度过了。
庄清宁方才松了口气,此时楚赟昭问询,也让她觉得腹中空空,便将门开了一条缝隙,将楚赟昭手上端着的餐盘接了过来,“有劳四皇子,多谢。”
见庄清宁显然有意防备,楚赟昭便也没有刻意往里看,只道,“分内之事,庄姑娘客气了。”
“不知瑾年此时状况如何?”
庄清宁在里头呆了许久的功夫,也没有要开药方的意思,楚赟昭多少有些诧异。
“已经服用了三次解毒丸,目前看脉象来说,这毒已是压住了,不在往五脏渗透,只是若想解毒还是要些时候。”
庄清宁道,“最快清晨,最晚正午,瑾年差不多也是可以醒来了。”
见庄清宁十分笃定,且给了确切的苏醒时间,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