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
“这就不知道了。”楚瑾年摸了摸鼻子,“大约是有旁的想法吧,范先生与众不同,这心思自然也是旁人所猜想不到的。”
譬如钻个牛角尖什么的,这范文轩敢称天下第二,旁人只怕不敢称天下第一的。
“哦。”楚瑾舟仍旧有些不解,懵懵的应了一声,见楚瑾年眉宇之间似有些许的倦意,便起了身,“大哥身子还没有好,还是多歇息吧,我跟明理一起去温习功课了。”
“好。”楚瑾年点了头,待楚瑾舟走后,便去软塌上躺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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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庄清宁回到了家,略喝了口茶水,便去作坊各处转了一转。
二十来天不曾露面,庄清宁原本以为这作坊里头多少总有些事的,可到处查看了一番,各处皆是有条不紊,所有人皆是按部就班,完全不必她操上半分的心。
所以她这一圈转下来,也并没有遇到有关作坊的任何问题。
不过,到是遇到了旁的问题。
“听说宁丫头这几天出门,这会儿是回来了?刚好,家里头的甜瓜,刚从地里头摘的,都洗干净了,婶子这就给你家里头送一筐去。”说话的是,满脸堆笑的赵婶子。
“家里头的鸡啊,这几天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