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宁不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你都转了整个作坊的了,看到别人的时候都是神色如常,连目光都没在别人身上停留过多少,可你却单单跟那个人说了那么久的话,感觉有些不对。”
庄玉田道,“说起来,这人是前段时间招人做活的时候来的,来的时候看人长的老实,做活也勤快,织布上手的更是快,就留了下来。”
“可我总感觉那人的眼神里头,总是带着点躲闪,让人看着心里头不大舒服,总觉得有些什么事似的,可这种事没什么证据,这个人做活做的也不错,就暂且先这样了。”
“别的我到是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可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味道。”庄清宁笑答。
“味道?”庄玉田愣了一愣,“什么味道?”
庄清宁摸了摸鼻子,压低了声音,在庄玉田的耳边,低声说了一番。
而庄玉田脸上的神色,也从最初的诧异,便的越来越凝重,最后成了满面的阴郁。
大约日薄西山之时,庄清宁离开了织布作坊,庄玉田送她离开后,去布庄看了看状况,待晚饭之后,才又来织布作坊这里看了一看,待所有做活的人都离开之后,交代了晚上值守的人要好生看管作坊,这才打了哈欠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