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梁学林因为出言无状,冲撞了安乐,被安乐当众罚跪了一个时辰,若说安乐公主中意,儿臣以为大约是谈不上的。”
“四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说大哥与母后将安乐往火坑之中推吗?”楚赟阖见楚赟昭张口阻拦,更是细数梁学林的不足,心中顿时大怒。
“大哥,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觉得这梁学林并非良配罢了,至于母后与大哥为何觉得这桩婚事极好,我也觉得匪夷所思。”
楚赟昭答道,“大哥当真问过安乐的意思,安乐又当真愿意这桩婚事吗?”
“自然问过,安乐自然也是乐意的。”楚赟阖回答,只是说话时,底气有些不足,声音显得也有些小。
“果真吗?”楚晟睿忽的开了口。
“当然。”楚赟阖心中一慌,急忙道,“父皇不是也去问过安乐了吗?”
“是,朕的确是去问过安乐。”楚晟睿看着楚赟阖,幽幽道,“安乐的确也说对这桩婚事认同,只不过,朕也得知,安乐终日郁郁寡欢,人也是日渐消瘦,这两日又病倒了。”
“大约是安乐因为父皇迟迟没有赐婚,所以心中忐忑,生怕父皇不同意这桩婚事,这才心中烦闷吧……”
楚赟阖低着头,声音也有些细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