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可以说是毫无收获。
“那怎么办?”罗氏有些烦躁。
碧桃没有回应。
因为她也不知道。
这种事情,可以说是最憋屈的事情了,若是沉默不吭声的话,会被人说是做了坏事,所以默认了,可若是出声喊冤的话,却极可能被说是抵死不认,死鸭子嘴硬。
可以说,最终结果如何,会不会认定此事是罗氏做的,都得看齐王的意思。
甚至可以说,这件事是不是罗氏做的都无所谓,只要齐王觉得不是,那就不是,可若是齐王认为是,哪怕真不是罗氏做的,也会被认为是。
罗氏也明白此时的状况,有些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头,半晌才抬起发红的眼睛,“灯天亮了之后,派人将卓儿从国子监请了回来,只说家中有事。”
她还有楚瑾卓这个仰仗,无论如何,有楚瑾卓在,都比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辩驳要强的多。
“是。”碧桃慌忙去安排了。
----
雪停了有四五日的功夫,雪后一直是艳阳的天儿,除了阴面,大部分地方的雪已经化了个干净,连地皮都已经干了大半。
楚瑾年将手中的信折了一折,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