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败将,败,也只不过是败给了她,与你有何干系?”
容郅不置可否:“夫妻一体,有区别么?”
南宫翊:“……”MMP!
他一阵郁闷之后,才淡笑问:“摄政王有没有兴趣与朕畅饮一番?”
容郅垂眸看了一眼跟前石头上放着的一坛酒,剑眉轻佻薄唇一掀:“有何不可?”
“那就请吧!”
容郅弯腰拿起酒坛,而后就着石头一掀衣袍直接坐下,拔开了酒坛子的塞子,嗅了一口,而后便喝了一口。
对于容郅这样毫不犹豫的就喝了他的酒南宫翊有几分讶异:“摄政王挺有胆量,就不怕朕毒死你?”
这酒是他准备的,而他们现在还是敌人,容郅就这样想都没想的喝了,确实是让他惊讶。
容郅不置可否:“你都不怕孤杀了你,孤又有何畏惧?”
既然来都来了,再防备猜疑就显得矫情了!
南宫翊听言,挑眉不语。
南宫翊看了看后面,就看到曹寅和冥夙,挑了挑眉,问:“她应该来了吧,毕竟她现在不会放心你单独来见朕这个疯子的,怎么不上来?”
容郅想了想,吐出三个字:“没必要!”
南宫翊听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