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在撸猫。
叶蝉:“……”
她是不是对猫咪太饥.渴了,竟然能在梦里干这种事。
但是猫猫真的好好撸啊,软软的毛绒绒的,贴着她的肌肤蹭蹭,她给它顺顺毛,它便得寸进尺地爬到她的后颈处舔她的腺体。
这里不能舔啦。
清新的薄荷信息素泄出,叶蝉把猫子抓下来,揉进怀抱里摸。
直到醒来时,叶蝉还怅然若失。
梦境里和她贴贴的猫子,怎么就没了呢?
叶蝉回味着猫猫柔软的皮毛和乖巧的叫声,心想,不能再等了,今天她就要去猫舍搞一只回来!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这才想起——昨天,她好像不是一个人入睡的。
陆宁砚呢?
叶蝉瞬间清醒了,房间门是开着的,陆宁砚昨天脱下的西装还在地上,白衬衫在床脚,而床上没有他的身影。她赤着脚下床又去其他房间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他大概走了。
叶蝉打开光脑,查看自己昨晚买抑制剂的订单,上面显示已签收,而家门口并没有包裹。
大概是陆宁砚自己网购了衣服,又打了抑制剂,然后离开了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