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他做实习医师的工资微薄,中午常常会跑到陆氏食堂找陆宁砚蹭饭。
“陆大总裁,你这种工作狂还会翘班?我刚刚去找你,你助理说你今天没来公司啊。”
陆宁砚不到一天的时间里经历了这么多事,上午还去找了一趟医生,今天当然没法去公司。
“你在陆氏等我,我一会就过去。”他调来悬浮车,将目的地设成陆氏大厦。
宋河原本在陆宁砚的总裁用餐包厢里吊儿郎当地等他,见陆宁砚脸色略显苍白地匆匆赶来,忙直起身子细问:“怎么回事?!”
宋河和陆宁砚的友谊其实开始得很是微妙。他家虽然和陆宁砚的外祖母家是世交,但陆宁砚从小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和他没什么交集。
后来上了大学,陆宁砚和家里闹翻,重新回到外祖母家,宋河这才和他熟稔起来。
当时陆宁砚还是一副中二杀马特的模样,说话做事总是很极端,没人愿意接近他,他也从不和别人交好。宋河至今还记得,他问陆宁砚:“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啊。”
中二少年陆宁砚冷冰冰地回答:“我以后是要当总裁的男人,你见过哪个霸总身边没有个神医朋友?”
宋河:“……”
他那时觉得陆宁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