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陆宁砚支支吾吾地说,并没有据实已告。
“有没有新的治疗方案?”她问。
“抑制剂……或者标记。”陆宁砚小声地说。
叶蝉明白了,陆宁砚说还是老样子,那大约就是四年前的症状,发热期过敏再加上发热时间紊乱。
她叹了口气,又走近了一步,陆宁砚退后,他此时垂下眸看着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直忍着,很难受的。”叶蝉完全了解他的情况,就算强力抑制剂有效,但每次发热期能使用的次数有限,否则会有严重的副作用。陆宁砚现在发热期不稳定,抑制剂效力过了之后,反而会让他更加痛苦。
“你有没有考虑过,找别人定时给你临时标记?”她最终还是试探着这样问。
陆宁砚沉默了。他没有告诉她,他的病,只能她来医治。
他只是摇摇头,“我身边没有信得过的alpha。”
工作环境中认识的人鱼龙混杂,而他身边唯一的好友只有宋河,他是个beta。
放在陆宁砚后颈处的指尖沾染上了他的热度,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叶蝉抬起头,望向他的眼睛,“那我你信得过吗?”
陆宁砚心头猛地一跳,再次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