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她。
陆宁砚想起昨天宋河和他说的话,说他会后悔。
他的确后悔了,他在干什么呢?
陆宁砚想起昨晚在门前叶蝉不知所措的神情,和伸出又收回的手,顿时觉得自己糟糕极了。
怎么可以一时羞怒之下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小黑猫在床上痛苦地滚来滚去,把床头最后一盆独苗苗薄荷也薅光了,才终于熬到化为人形的时刻。
然而变回人形后难受只增不减,陆宁砚给自己打了抑制剂,才稍稍缓解一些。
他坐在床侧,垂着头,想到自己昨天去酒吧还被人搭讪的事情,不仅头晕,还想吐。
陆宁砚又进了一趟浴室,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洗得干干净净,他发了狠劲搓自己的皮肤,觉得恶心极了。
他又将自己昨天化形时掉在门口的衣物全部扔掉,拖地,开窗,散酒气,这才作罢。
还是好想叶蝉。想见她,想和她道歉。
陆宁砚想,现在自己已经干干净净了,腺体处散发着柠檬的淡香,可以去找她了吧?
可还是不敢,他盯着和叶蝉的聊天框,半天都没打下一个字。
盯了半天,倒是收到了宋河给他发的消息,只有两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