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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这样,他在家里休婚假的几天,也是照顾她的。
当然,没有现在这般的妥帖。
撩起温热的水,漫过肩膀,陈香琴又看了眼他为自己准备好的毛巾和衣服,眼眶有些红了,在心底暗骂了自己前世真特么的蠢,分不清好坏。
张宸毅是疼惜自己的,前世,是她蠢的作死,将他的一颗心糟践了,也将他推的远远的。
陈香琴没有洗太久,很快的擦身,穿衣,心中还盘算着一会儿见公婆的事情。
她隐约记得自己在婚礼上闹腾过,惹得全家都不开心,本该喜庆的日子,因为她作妖,变的丧气了许多。
陈香琴具体的记不起来她到底作到了何种地步,但是,从张宸毅早晨还给自己烧水洗澡来看,那就是还没作的太狠,还没有让他和他家人心寒。
还好,还好一切都还没有太糟糕!
“呦,老二家的,你那金贵的儿媳妇还没起的吗!”
突然间,外面传来了个女高音,大嗓门,拉着长腔,语气中充满了鄙夷,还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陈香琴听到这话,穿衣服的动作一顿。
这么早,瞧热闹的人就来了。
刚才这大嗓门喊的一点也不顾忌的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