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又道。
陈香琴,“……嗯,妈,我真知道了。你不用多说了。”
这一场应该在新婚夜前,如今却迟来的母女之间关于如何笼络男人的谈话,让陈香琴没有点羞涩,只是觉得囧囧的。
“行行行,不说这个了。”陈妈妈也觉得有些尴尬,掏了掏口袋,掏出来一枚伟人的纪念章,愧疚的叹了口气,
“香琴,这个纪念章是妈昨天收拾东西时,翻出来的。这个章当初就别在你的襁褓上。这应该是你爹妈他们留下的。妈对不起你啊……”
陈香琴低头,看着这个圆形的,正面有些褪色的伟人纪念章,心口涌起阵阵的激动,这是联系她和亲生父母之间的唯一的物证。
可是——
在六十年代,这种纪念章几乎人人佩戴,都是大批量生产的,并不具有唯一性,根据这个来寻亲,也就比大海捞针简单那么一点。
“谢谢妈。”陈香琴手有些抖的接过来,放在手心里攥了攥。
“说啥谢啊!本就是妈对不起你!我给你说啊,这个纪念章好着呢,你家里说不定当时也是参加革命的军人,你这是去部队,就打听打听。”
陈香琴被她妈妈逗笑了,“这丰县距离北京那么远,哪里有可能。”